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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方解的手要放在自己胸口,那只大手眼着就要覆盖在自己胸脯上
的时候,这个起来已经动了情的公忽然抽回手道:“还是先喝几杯酒吧。”
……
……
方解将已经醉透了的庄蝶抱起来放在床上,试探了一下确定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这才放心。将颇为宽大的锦衣脱掉,露出里面一身黑sè的劲装。
从腰畔的皮囊里抽出一条黑sè面巾遮住脸,他先是走到门口听了听,然后检查了一下门是否插好。准备妥当之后,他将后窗拉开往外了,见后院没人随即翻身跃了出去。到了外面一只手勾着窗台,一只手将窗关好。
新月楼后院是那些身份颇高的红姑娘们单独的居所,一个一个的小院。方解落在一个院里,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从这个小院翻出去的时候,方解依稀到屋里两个赤条条交织在一起的人,那种**蚀骨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钻进他耳朵里。
方解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翻-墙而出。
顺着新月楼后面的小巷,方解猎豹一样在夜sè中穿行。很快就跑过两个巷,在一户人家的院墙外停了下来。他先是凝神听了一会儿,没察觉有什么异样后随即跃上墙头。这院不算太小,前后两进。前面的房里黑漆漆的显然没人居住,后面倒是有灯火亮着。
方解从墙上下来,借着月sè迅速的穿过前院到了后面。他在一棵树后面隐住身形,往亮着灯的那间屋去。灯光将一个人的影映照在窗户上,样是在来回踱步。起来这么大一个院,竟然只是那屋里的人一人独住。
方解轻手轻脚的靠近房间,贴在窗户外面侧耳听了听。
屋里只有脚步来回走动的声音,而且步伐有些凌乱。往往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有这般举动,显然是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屋里的男人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方解心想那我今天便帮你解脱了烦恼,谁叫咱们也算得上是老朋友呢。
就在他直起身要将准备好的迷烟吹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忽然低声骂了一句。
“鬼鬼祟祟的小贼,这里也是你来造次的地方?今rì爷心情不好,恰是你该死!”
方解一惊,心说这人倒是戒备心极强。竟是被他发现了,刚要直起身准备应战,却没见屋里的人有什么动作,又等了一会儿方解随即了然。屋里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只是不知道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这般的小心。料来这样的话,他一夜也不会到要说多少次。只有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近乎于癫狂的反应。
方解知道屋里的人最低也应该有四五品的修为,以现在他的实力来说对付这样的人不算难事。难就难在不能让人察觉,万一屋里的人呼喊难免会引来巡城的官军。
他本想用迷烟将屋里的人放倒,可现在忽然改了主意。从身上摸索了一下,将装迷烟的小瓶往角落里丢了出去。咔哒一声轻响传出,屋里那人的影猛的一僵,紧跟着窗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持刀的身影从屋里夜鹰一样扑了出来,直奔声音发出的地方。
等那人一出来,方解随即长身而起轻巧的翻进屋里。那人在院里转了转,很快就发现了那瓶迷烟。将瓶捡起来了,那人冷笑一声自语道:“竟是真有不知死的小贼敢进这里来,倒是身手不错,到了屋外面我竟然没有察觉。”
这迷烟是下九流的小贼才会用的东西,成名的高手哪有放下身份用这个的。但方解却没有这个觉悟,什么好用就用什么。
那人在院里转了一圈,又跃上墙头了。确定没有人之后拎着横刀又返身回来,从窗跳进屋里,将窗户又关好。才回身,就到一个黑衣人眯着眼睛着自己。他大惊失sè,下意识的一刀劈出去。
这一刀竟然带出了一股凌然刀气,可还没来得及发出,那黑衣人已经一拳重重的轰在他的小腹上,这一拳的力度之大超乎想象,那人身向下一弯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黑衣人封住了嘴巴,黑衣人再一掌切在他的后颈上,那人随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方解从皮囊里拿出极坚韧的牛筋绳,将这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绑好之后又堵了他的嘴巴,这才仔细了这房间。这个男人如此谨慎小心的守着这屋,必然是有什么东西让他紧张不安。
方解在屋里仔细搜索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发现。因为不能耽搁太久,他虽然想再仔细找找可终究只能迅速离开,他担心的是万一这人的同党回来,自己再脱身就难了。赶上好时机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得手之后自然要迅速离去。
方解将那男人扛在肩膀上,没有吹熄蜡烛,从窗踩着那男人之前出去的脚印,飞快的离去。
他一口气狂奔出两条巷,小心的避开巡街的官军,将这人丢在一棵槐树下立刻转身离开。他走的同时,在这槐树上已经等了半个时辰的沉倾扇飘然而落,拎着那男人迅速的离去很快就消失在夜sè之中。
方解原路返回新月楼,再过那小院的时候屋里的人居然还在恋战,方解暗道一声好身体,然后从后窗又钻回听雨轩。
迅速的将衣服换好,方解坐在床边着那衣衫褪去大半依然熟睡的庄蝶。
头疼的想到……上,还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