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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衔都行。”慕一宽道。
当娘的唠叨,当爹的嘴上不说,心里也终究是把儿子放在第一位,辛辛苦苦一辈子赚的钱全部花到儿子身上都没有一个字的怨言。慕一宽就一个儿子,当宝贝似的疼着。
他儿子十岁那年,在县学里和个官宦子弟打架,两个娃打的不分胜负,都是鼻青脸肿。本来是小孩打架,最后官府却是要慕一宽提着厚礼上门给人家赔礼。说到底,就是因为慕一宽是个商人,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商人的儿子肯定也不是好东西,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慕一宽家的错。
对方不过是一个个区区的从八品县丞,萧庭眼里的芝麻绿豆官,见到牛管家都要点头哈腰的小人物。
从那以后,慕一宽就打定了主意,就是舍了一半家产,也一定要让儿子当官!当然他真花出去一半家产,未必不能给儿子弄个官来当当,但问题是,谁能保证这个官能当的稳?所以必须要找个靠谱的靠山,这个靠谱,不仅是指靠山的身份地位,更重要的是做人靠谱,至少要把他慕一宽当成个‘人’来看。
“恩,你儿子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爵爷好记性,犬子过完年就十六了。”慕一宽赔笑道。
“十六岁,恩,你也太心急了些。不要说商人,就是一般的勋贵子弟,十六岁当官也太年轻了些。现在给他弄个官职,不是说不行,但你信不信,我今天给他弄了个官,明天朝廷上就有人参他,顺带连我给参了。”
慕一宽虽然心急,却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一个商人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忽然做官,其中必然有猫腻,御史查都不用查,一参一个准,到时候不是爱儿子,而是害儿子。于是他试探着问:“那爵爷的意思是……”
萧庭想了想,道:“行了,你说的这事我放在心上了,别着急,有合适的机会,让你儿子顺理成章的上去。到时候谁都说不出闲话。”
“是,有爵爷这话,小人算是心里有底了。”慕一宽吁了口气。他今天来也没指望萧庭能立刻帮他把事情办了,商人子弟不得为官不得参加科举明经的规矩,绝不是那么好打破的,能得到萧兰陵的一句‘放在心上’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心理预期。
说了半天话,鱼一条也没上钩,萧庭干脆把鱼竿一截截收起来,道:“今天还有件大事要跟你说。两丹一酒,在长安城算是站住了脚,咱们可以试着朝整个关内道推广了,你回去之后,算一算你关中有多少铺面,每月要多少货源,然后给我报个详尽的数字来,我安排作坊开工。”
长安城是大唐中枢心脏,按照后世的说法,一城的gdp恐怕就顶的上整个关中地区,但做买卖总不能只局限一城一地,铺开了做,一方面收入可以明显提高,另外萧庭还有些更深远的想法。
和慕一宽又聊了几句关中地区销售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丹一酒的销售方案之后,慕一宽告辞,萧庭提溜着鱼竿回了府。
大约午饭之后,萧家大宅里,响起了悠扬的钟声,熊二光着膀子露出精铁一般的肌肉,推着撞锤用力的撞在半人高的大钟上,发出洪亮的声响。萧淑慎和几个丫鬟在一边双手捂着耳朵看熊二表演。
随着这钟声响起,兰陵庄子各家各户的庄户们,纷纷走出家门和作坊大门,朝兰陵府门前的那一大块空地聚集。
爵爷召集全庄人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