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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远，靠左边的204房间传出男人说话的声音。
瑰莲望着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抓紧我的手腕。便穿墙进入房间里。
是黄世仁的侄子黄磊，与一个穿黑色长棉袄的男人在谈话。
“再不营业我估计这些女孩都没钱花了。她们用钱不知道心疼。大手大脚的花惯了，现在挣不到钱怕她们毒瘾犯了会作乱。我看还是让她们偷偷接些客人，弄点钱先应付。”
穿黑色长棉袄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望着黄磊说。
黄世仁的侄子黄磊：“人少偷偷的接几个客人还行。这二十多个人要都这样搞起来，会管束不住。干脆全部分送到几个镇上的酒店和桑拿去。等风声过去了再带回来。”
“好，今晚我就送去。你把车钥匙给我”
那男人站起身伸手向黄磊要车钥匙。
黄磊把白色广汽本田的车钥匙丢给那黑衣男人。
“今晚送十几个，明晚再送十几个。叫她们别化妆，小心点别让人发现。我先走了。”
黄磊说完话就离开了。
“跟着她们，看被送到哪些地方。乖乖，黄世仁的生意做的真广。畔湖市下面的七八个镇，大概都有他的买卖。”我低声跟瑰莲说。
“好像都是桑拿旅馆之内的。可能还都带黄赌毒。这一次一定要把他扳倒，不然，又要害了多少人。”我忍不住有道。
瑰莲点点头表示赞同。
黄磊走后，我和瑰莲跟着那个黑衣男人。
他敲开了我们之前去过的，住着那两个约了客人的女孩房门。
对那两个女孩说：“收拾一下，带你们去镇上的酒店先做段时间。等风声不紧的时候再回来。”
穿吊带裙的女孩娇媚的一笑：“李哥，我们已经约了人。他们马上就过来了，明天再去行吗？”
李哥压低了嗓音：“注意点别让黄老板知道，出了事，你死都来不及。”
“万姐昨晚不是接双飞了吗，小黄老板还看见了。他也没管啊。”
里面穿睡衣的女孩插嘴道。
李哥白了她一眼：“万姐跟黄老板是什么关系，你们能跟她比。我劝你们能推最好还是给推掉。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别惹事的好。”
穿吊带的女孩吓得赶紧打电话，把烟草公司的人给回掉了。然后收拾东西，准备跟李哥走。
叫李哥的男人又跑了几个房间，一共喊了12个女孩。
他驾着广汽本田，带了四五个女孩。其余的人全都上了后面的那辆面包车。
我和瑰莲也挤进面包车里。
行驶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到了最近许集镇。
李哥把他车上的5个女孩全丢了下来。
安排3个去了芒果酒店。另两个长得漂亮的送进了歌厅。
我和瑰莲坐进广汽本田车里。我叫瑰莲：“记好店名，明天我们自己过来看看。”
瑰莲说：“记住了。”
车子继续行驶，一路按照女孩的相貌，送进档次不同的酒店、桑拿、歌厅、足浴城。
剩下最后三个，李哥叫面包车司机独自把她们送到偏远的仙鹿镇。那个镇山多，石矿多。许多外地的大老板跑到仙鹿镇买山，开采石头。
全国各地去石头山打工的农民工有很多。在那里的小姐服务的大概都是那种人。
我和瑰莲又坐上面包车，决定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