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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占绵长的沙鲁里山是金沙江和雅垄江的分水岭,最北珊咋儿辽坯口注:址口,泛指山峰间相接的四形地区,也指山峰上四陷的平坦地带,有人这么评价它:雀儿山,风吹石头跑,四季不长草,一步三喘气,夏天穿棉袄。这也是沙鲁里山区典型的气候特点。
海子山就是沙鲁里山脉的一个分支,整个山区上分布着大大小二百多个冰川湖,星罗棋布,犹如一连串的蓝宝石。可惜此去我们不是旅游,环境之险恶是可以预料到的,一路上次仁不停地讲解着有关川藏地理、民俗类的知识,侃侃而谈,让长途汽车的旅程不再那么乏味。
这天康卓以及次仁的父母把我们六个人送上长途汽车,挥手言别后,三个人站在公路边久久不肯离去,直到康卓那曼妙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内,次仁才静下心,讲解了一眸子,两个小时也过去了,次仁便在车上打盹,其他几个。人也是昏昏欲睡。来到巴塘的这段时间,我好不容易战胜了高原反应,汽车行驶在苍凉的荒原上,一路上冰峰==曲曲折折,偶尔有牛羊徘徊在车窗外,望着外面飞梭而过的风景,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同时开始头晕无力。恨不得找张床躺下好好睡一觉。
高原反应,加上晕车,一起袭来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除了次仁睡的比较香,其他几个人脸色都很苍白。我努力让自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使劲晃了晃脑袋,捏了捏脸颊,我随意四下望望,把头伸出过道,回眸一瞥,正好看到最后一排有几个带着黑色墨镜的人,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双手抱在一起。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几个人正是在注视自己。
或许是我太多虑了,再一回头,现后面那三个带着墨镜的人,其中两个人骤然把头转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中间那个人纹丝不动,隔着墨色的镜片跟我对视,我老这么回头也不是个办法,再这样下去,脖子都得给扭成麻花,对峙了将近一分钟,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我迅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个人,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色羽绒大衣,带着墨镜,中间那个人左脸颊上还有一道恐怖的刀疤。
目光对峙的这会儿,除了中间那个人,两边的人时不时看我一下,又马上转开,神色非常不自然。潜意识给我一种感觉,这几个人不正常!且不说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光说这统一的装束,疑点就很大。看样子像是统一购买的,难道是外地人组团来这里,临时买了几件相同的御寒衣服?
我脑袋昏昏沉沉,对着那个刀疤脸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过头来,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打什么暗号。当天晚上,一行六个人到达理塘县,临时找了几间小宾馆,我和大宝住到了一间,盘山公路来回的颠簸让我们几个人肠胃内翻江倒海,随便吃了点东西,大宝就嚷嚷着要睡觉,明天一大早购置完装备。我们几个人将佯装成登山爱好者,南下海子山。
下车时我把其他人拉到路边的胡同里,探出脑袋刻意去观察那三个,墨镜男有没有一起下车,一直到车开走,那三个人还是纹丝不动地坐在最后一排,我缩回脑袋,七筷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自己有点神经质。
也许是换地方的缘故,这一夜我辗转难眠,心事好像那缠在一起的麻线,斩不断理还乱,躺在床上,听着大宝哼小曲一样的呼噜声,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和兄弟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的日子不多了,再过半年,我体内潜伏的人头蛇毒就会像经历了一冬的灰熊一样,慢慢苏醒,侵蚀我整个身体,那时恐怕就要做出一个痛苦的决定了……想了大半夜,我反倒释然,对于一些事情不是那么惧怕了,就算让我一人深入冰山腹地,我也甘愿。
“哈嗯?”大宝翻身,呼噜声戛然而止,双眼朦胧地看着我:“雪抱,你怎么还不睡啊,明天一早就出了!”
我双手交叉垫在脑袋下,望着那被灰色窗帘掩住的窗户,打了个哈欠道:“睡不着。”“我看你小子又春了,得。我先睡了。”大宝砸砸嘴,浑浑噩噩地再次进入梦乡。
夜渐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下半夜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全身光滑惨白的人头蛇,我盘盘曲曲滑到镜子前面,看到镜中一张七孔流血的脸孔,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等我反应过来,镜中那张脸孔已经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眼球突出,舌头伸出老长,恶心的粘液垂垂欲滴,整张狰狞的脸孔正左右扭曲着向前探出,直接伸出了镜子。
我吓得一阵挣扎,扑打着床铺,一阵凉意袭来,使我从梦中惊醒,我这才现,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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