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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
接着又是一声,不寒而栗。
模特这才看向安子皓,他的视线看着的人是她......
怎么可能?
他宁愿抱着怀里脏兮兮的女人,也不要香喷喷的她。
娇艳的红唇一撇,“安总,您这是......”
“滚下去。”安子皓绷着一张脸,如若不是女人,他似乎一拳就要上去了。
模特看着那禁锢在宁静腰间的手,才明白连喝着三声“滚下去”是真的对她说的。
“我要陪您去参加酒会的啊。”模特扭动身子,身上的香水味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的飘散出来,狭小的车厢立刻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安子皓并未说话,长臂伸出,越过模特,直接将她右手边的车门打开,一副快点滚蛋的样子。
模特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是哪根筋错了啊,刚刚聊得那么愉快。
这男人,真是不识好歹。
模特自是不愿意的,她今天本想跟安子皓一起出席酒会,那么她的身份地位会立马提高很多。
见她一直坐在位置上,安子皓眼眸微眯,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周明,支票。”
周明立刻将暗夹中的支票本递给他,他大手接过,看也没看就撕下来一张。
狠狠的摔在模特的脸上,一个单音节字,“滚。”
尖锐的纸片从模特的脸颊划过,她的脸马上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却还是微笑着拿着支票,离开。
门碰的一声关上,车内全是刺鼻的香水味,宁静闻不惯,她不喜欢喷香水,自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安子皓看着她皱眉,手伸出将身边的车窗摇下,驱散香水味。
宁静一直没有出声,记忆里的安子皓一直都是温润儒雅的,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头低着,像犯错事的孩子般。
“安总,那今晚的酒会......”周明将车重新启动,这下没有女伴,难道让刚才乱闯红绿灯的疯子代替吗。
“取消。”冷冷的两个字。
“可是,安总,今晚M市的财政机构会去不少人,而且听说议长也会去,这是丽晶国际的一次大好机会。”司机很是惋惜,这样的商业聚会,一般小企业根本拿不到名额,要不是老爷子在香城的威望,估计刚起步的丽晶国际也悬得很,这么大好的机会,总裁居然白白的浪费了。
别人挤破脑袋争取的机会,他却放手不要。
做啊,使劲的做吧。
“我是安总还是你是安总,什么时候我的决策要你来左右了,回别墅。”安子皓手圈着宁静,说完后,直接将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的。
“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可以说与我听了。”安子皓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心疼到麻木,她一身的病号服,脸颊憔悴的像个女鬼。
“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宁静有些紧张,再加上面对这么强势的安子皓,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无助的放在小腹处,意识渐渐回笼后,才发现她一直在他的怀里。
尴尬,羞愧。
脸颊红到出血,她怎么后知后觉这么晚呢。
“我坐那边。”宁静身子扭动着, 手指着刚才模特坐过的位置。
安子皓也没有阻止,顺着她,她很快便下来。
因为,她再做下去,他就会爆了。
天知道,她的翘臀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兄弟有多难过。
视线暗了暗,看了眼双腿间充起的小帐篷,哀怨。
他真是犯贱,对于别人的妻子,舍不得到这种地步。
宁静坐在右侧,没有了他的怀抱,窗户又打开,她本就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风轻轻吹过来,“阿嚏,”宁静肩膀缩在一起,刚才奔跑时流了很多汗,这会汗干了,又被风吹,身子开始发冷。
安子皓的长指一动,将胸前的纽扣解开,身子向前倾,身上的西装外套便脱下。
大手将她捞过来,手插着过去,披在她的身上,随后又把窗户给关上。
“谢谢。”宁静抓紧外套的衣襟,她也不矫情,毕竟如果真的感冒了,她现在怀了孕,对孩子也不好。
安子皓轻轻的笑了,模特留下的香水味已全部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她淡淡的清香味。
安子皓舒服的闭上双眼,这个女人总是能够给他这样轻松自在的感觉,她定是经历了难过的事情,他也不急于这会,让她好好休息。
双腿间的帐篷渐渐的垮了下去,到最后完全不见。
宁静也没有说话,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她还在惶恐之中,又跑了很多的路,靠着椅背,靠着靠着,双眼打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前。
司机率先下车,然后绕到后座给安子皓开车门。
安子皓弯着身子从车里出来,手臂伸开,舒展了些四肢。
司机开口叫宁静醒来的动作被安子皓给制止了,则是自己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她的睡相很乖,双手放在腿上,头靠着座椅,脸颊被蒸的通红,再也不是刚才的病态。
安子皓弯腰,一手穿过她的小腿,一手搂着她的后背,稳稳的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头习惯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浅浅的呼吸顺着他坚硬的下巴传播。
安子皓感觉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小帐篷,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又肿胀起来。
司机不可思议的站在他的身后,眼睛都不敢眨,总裁眼里的*溺和温柔简直将他个堂堂七尺男人都给融化了。
门锁是指纹锁,安子皓将大手指放在上面,门滴的一声打开。
精致的西装裤包裹着他迷人的长腿,抱着宁静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没有去客房,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他自然的动作,竟然忘了他是高度洁癖患者,从未有女人进过他的房间。
许是被抱着走了好远,许是已经睡饱了。
宁静在刚沾到他*的时,便醒了过来。
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
安子皓刚把她放下,坐在*沿。
“这是哪里?”宁静开口,声音有刚睡醒后的沙哑和慵懒。
“我住的地方。”安子皓坐正身子,声音很轻,怕刚睡醒的她还没有习惯。
周围全是男性的气息,再加上房间的物品、摆设、装修都是简单精炼,宁静明白了,这不仅是他家,而且这还是他的房间。
“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事了吧?”安子皓迷人的长腿交叠,手放在膝盖处,墨眸盯着她。
闻言,她想到了之前和叶致远针锋相对时他说过的话,身体陡然的抖动。
她骗不了自己,他那么清楚的表达他不要这个孩子。
不要她的孩子。
“我不要打掉孩子。”双眼含着水雾,那饱满的眼眶里,泪水欲滴。
“什么?”安子皓在之前只是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没想到是真的。
“安子皓,求你救我,我怀孕了,但是叶致远不要这个孩子,他要我打掉,我怎么可能打掉,没有一个母亲会打掉自己的孩子。”宁静一下子激动起来,说着说着,眼里的泪流了下来。
“要我怎么帮你?”安子皓坐着没动,只是身子转了过去,直对着她。
“我要和他离婚,孩子属于我,我什么都不懂,我求你帮我。”她无助的像个找不到妈咪的孩子,他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
叶致远,那么叱咤风云的男人,为何会将一个女人逼到如此地步。
“好,我帮你,不打掉。”简单的几个字,像是承诺砸在宁静的心头,感激的看着安子皓。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女人的勾.引,而且是放在心上女人的勾.引。
她的幸眸含着水雾,鼻尖红红的,牙齿轻咬着唇瓣,红红的唇瓣被咬出些许白印来。
她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只想立刻将她推倒,在身下狠狠*一番。
“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吗?”欣喜加上激动,眼泪流的更凶。
安子皓无奈,只得伸出手,拇指擦过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拭去。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说的认真,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泪。
他从未知道,女人的眼泪是毒药,让男人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可是,叶致远说要离婚必须打掉孩子。”
“好了,今天不是很累了吗,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安子皓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宁静一怔,随后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病号服,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下*,朝浴室去。
“柜子后有新的浴袍,抱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从未有过女人来,所以你先将就着穿下,我会叫周明去买。”在她即将走到浴室的时候,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哦。”宁静呆呆的硬了声,开门进去。
入眼的全是男性的东西,这里看来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住。
门外,安子皓站起身走到阳台边。
深深的呼吸,腿间的帐篷鼓的更高。
天哪。
他刚才必须结束话题,她这样坐在*上,他根本就控制不了,特别是他的大手摸过她的脸颊,全身的毛细孔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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