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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新挑眉,“刚刚没喂饱你?”
“……”宋久久气得想吐血,是她喂饱他了好不好?有需要的一直是他,又不是她。
见小女人生气了,聂平新坐起身,临起来还不忘在偷香一个,拿起黑色的睡袍穿在身上,“这就给我的小女人去做饭,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宋久久脱口而出,“肉!多多的肉!”
聂平新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出息,“牛肉,猪肉,还是羊肉鱼肉?”
“只要是肉,我都吃!”
“爷身上的肉你吃不吃?”
“你要是炒熟了,为什么不吃?”
“……”聂平新浑身一个冷颤,瞪她一眼,“*!”
看着出去的男人,宋久久揉着肚子娇滴滴地喊道,“新新,你快点做,我真好饿好饿。”
“叫老公。”
“还没结婚。”
“想不想吃饭?”
“想,老公。”
“真乖,忍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聂平新出去后,宋久久躺在*上,细细地品味那个“老公”,没想到自己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长大了,爷爷却老了。
聂平新先炒了个鸡蛋,热了杯牛奶端上来,“先垫垫肚子,饭要等一会儿。”
宋久久笑米米地从*上爬起来,“新新,你对我真好。”
“……”聂平新的嘴撇了撇,这就好了?更好的还在后头呢!
聂平新太了解自己了,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死命的去讨好,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他对宋久久的这些举动是关心,可他却很清楚,这就是关心。
他想将这个女人带进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想跟这做这一世的夫妻,她给他生一群孩子,他们一家人过他前世不曾经历过的快乐生活。
晚饭后宋久久在客厅沙发上窝着看电视,聂平新正在厨房里收拾洗刷,突然却听到她一声尖叫,他一愣,连忙跨出厨房,“怎么了?”
“身上好痒。”
聂平新走过去一看,只见她已经将自己的胳膊和肩膀抓出一条条的印痕,而那些部位有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过敏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了。”
“先去洗个澡,看看会不会好点。”
“哦,好。”
浴室里,宋久久依然使劲地挠着身上,刚才只是胳膊肩膀痒,这会儿全身都是痒的,抓得她生疼,可不抓她却又奇痒无比。
“好点没--”聂平新收拾完厨房上来,一推开浴室门吓了一跳,“别抓了,我带你去医院!”
言罢,他拿起一条浴巾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水擦掉,抱着她来到外面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则去衣柜里找衣服。
“换上衣服,要赶紧去医院。”
这会儿宋久久的脸上都是小红疙瘩了,痒得她乱踢腾,可无奈聂平新为防止她乱挠乱抓用领带绑了她的手。
“聂平新,痒得难受……”她委屈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眼泪豆直掉,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像是浑身有无数条虫子在爬。
聂平新看她哭,说不出的心疼,抬起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顶,“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真的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很快就到医院。”
“嗯。”嘴里应着,可宋久久的眼泪依然在接连不断地掉。
聂平新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路狂飙,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到达最近的医院。
过敏原暂且检测不出来,但却打了一针抗过敏的药,而且宋久久这样的情况严重,还必须输液。
输液到半瓶的时候,奇痒的症状这才逐渐褪去。
怕她忍不住痒在*上乱蹭,聂平新一直是抱着她的,感觉她这会儿终于没那么急躁了,他问:“感觉好点了没有?”
“嗯,不那么痒了,可身上疼。”
能不疼吗?都被她的指甲抓出一刀刀的血印子。
“你先躺着,我去找医生问问能涂抹一些什么药。”聂平新将宋久久放在*上,自己下到地上,穿上鞋子去找医生,没一会儿回来,带着个护士过来。
护士说:“需要先用碘酒处理一下,会比较疼,你忍着点。”
宋久久点头,扭头看聂平新,“你把胳膊伸过来,要是疼了,我咬你胳膊。”
护士愣了下,下意识去看聂平新,她原以为这男人会不同意,毕竟咬胳膊很疼的,可没曾想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说道:“好,现在就让你咬着。”
涂抹碘酒和药膏的时候疼得宋久久大叫,在*上乱踢腾,急得聂平新一把推开护士,“你就不会轻点!滚开!”
护士委屈的不得了,这本来就很疼,她刚才都提前交代过了。
聂平新亲自给宋久久涂抹,紧张得手都是抖的,抹一下问一声,“疼不疼?”
疼,真疼,比护士涂抹的时候还疼,可宋久久却使劲地咬着牙齿不叫了。
从胳膊道胸口,再到后背,腰间,聂平新早已经满头大汗。
宋久久趴在*上,他这会儿正在给他处理腰间的抓痕,她使劲地抓着*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新新,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你尽管抹吧。”
聂平新停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额头的汗,“嗯,不疼就好,很快就好了,你再坚持一下。”
“嗯。”
在涂抹宋久久后腰的时候,有一块翘起的皮吸引了聂平新的注意,他原想着找来手术剪把那翘起来的皮剪掉,省得她穿衣服磨蹭到了会疼,可当他准备捏着翘起的皮剪下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那块皮一点点地越撕扯越大,可皮的下面不是鲜嫩的肉,而是……随着慢慢的撕扯,那块红色的的东西渐渐地完全呈现出来。
聂平新的一颗心猛然揪住,突然间就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红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玉儿……”
他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妻子的名字,心脏在这个时候嗵嗵嗵地跳了起来。
“嗯?”宋久久扭着脸去看身后的男人,“干嘛?”
聂平新一个激灵回过神,方才极其,她是宋久久,欧阳玉,不是他的妻子墨玉,可她腰间这个跟玉儿一模一样位置,一模一样胎记是怎么回事?
她不曾记得自己告诉过任何人玉儿身上胎记的事情,那么宋久久身上的这个是如何得来的?一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做上去的?
“你后腰有个红色的胎记,你知道吗?”
宋久久蹙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我又看不到,不过我记得洗澡的时候我照镜子也没看到过后面有什么红色胎记啊,怎么了?现在有胎记了?”
“嗯,有个胎记,很漂亮。”聂平新捏着手里的那块皮,它挡住了这个胎记,是人为挡着的还是天生的?但很显然,宋久久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个胎记。
“胎记还漂亮吗?”宋久久记得自己见过别人身上的胎记,黑黑的,或者咖啡色的,总之一点都不好看。
聂平新用手机拍了照片拿给她看。
宋久久惊叫:“不是吧?竟然还有长成这样的胎记?是纹身纹上的吧?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
“打电话问问你爷爷或者你爸妈,兴许他们知道点什么,因为胎记被这个东西给挡着了。”
聂平新将揭掉的那块皮递给宋久久,然后继续给她涂抹身上的抓痕,但心情却跟之前大不一样了,嘴角那上扬的弧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宋久久当即就给欧阳毅打了电话,“爷爷,您休息了没有?”
手机是打开免提的,欧阳毅的声音传出来,“怎么?想爷爷了?那就回家来,爷爷也想你了。”
“过段时间就回去陪爷爷,现在有件事问爷爷,爷爷,我身上那个红色的胎记是怎么回事?”
“……”
电话那端顿时陷入了沉默,直觉告诉聂平新,欧阳毅知道点是什么,他侧脸去看手机,宋久久这时候扭头却看他,朝他撇了撇嘴,然后也盯着手机屏幕,“爷爷,您怎么不说话了?”
“九儿,你刚才说什么呢?爷爷没听到。”
“我说我身上那个红色胎记是怎么回事?”
“胎记?你身上有胎记吗?我记得你出生后护士把你交给我,我就检查了一遍,你身上没有胎记。”
“没有吗?那我腰上怎么现在平白无故地冒出一个胎记呢?而且还是红色的,像蝴蝶的形状,哦对了,还用一块皮遮挡着呢,要不是今天我过敏抓破了后腰被聂平新发现,我都不知道我身上还有胎记。”
电话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宋久久正要再说话,手机却被聂平新突然抓住,关了免提,拿着去了外面。
“喂,聂平新,你干嘛不让我听电话?”
宋久久的声音被病房的门给阻隔在了室内,聂平新拿着手机看了看走廊的两头,刻意将声音压低,“爷爷,请告诉我久久身上那块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一出生就有?”
“不是,我都跟你说了--”
“爷爷,可能您并不相信,但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也叫聂平新,但我并不是现在这个聂平新,我只是借住了聂平新的身体,换句话说,是重生,我活了三千八百多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听我说完!重生之前我有个妻子,她叫欧阳墨玉,跟久久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差了一个字,她的后腰跟久久一模一样的位置也长着这样一个胎记,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欧阳墨玉?”
“对,她一出生手中便握着一块墨色的玉,形状跟她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故而师父给她取名墨玉,全名欧阳墨玉,我重生之前她也死了,灵魂我在天地间寻找数百年都没找到,后来我想,她也许转世轮回了,久久就是玉儿,久久身上的就是胎记一出生就有的,对不对?”
电话里,欧阳毅再一次长久地沉默,那个胎记从他发现跟布囊里的玉佩一样形状的时候,隐隐之中他便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就找人用一层人皮遮挡了那块胎记,也让当时的知*全部封口必须任何人提此事,时隔这么多年,连他都几乎要忘掉那个胎记了。
如今却有一个人,质问他,却又告诉他一些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一刻,欧阳毅是矛盾又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这个人关于布囊的事情。
“爷爷,从我认定久久的那天开始,我就决定要跟她过一辈子,我不管您此时心里顾忌着什么,我都希望您能知道,不管她是不是玉儿,我都会好好地对她。”
聂平新挂了电话后,手机上很快就来了条信息,是一张图片,来自欧阳毅。
图片上是一块墨色的蝴蝶形状的玉,旁边放着一个布囊。
看着图片上的东西,眼泪遮挡了聂平新的视线,他看着笑了,却笑着哭了。
这布囊是他当年亲手给玉儿做的,那块玉,便是玉儿出生就握在手心的玉。
欧阳毅又发来一条信息:九儿尚在她娘腹中的时候,一日我偶遇一高僧,直言未来B国当属女人掌管,赠我这布囊里面装着这块玉,九儿出生后护士便发现她腰间的胎记,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将她的胎记隐藏,如今显现,也许是命中注定,你所言是否实属我无从考证,只希望你能谨记自己的话,好好对她,善待她。
聂平新进病房的时候,宋久久明显发现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一个劲儿地瞅着她笑。
“聂平新,你发什么神经?傻了?”
聂平新摇摇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中全是爱恋。
宋久久被他盯得浑身极不自在,打了了冷颤,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到底怎么了?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久久,以后你得跟我好好过日子。”
“……”
宋久久更加的茫然不解,看来是被爷爷的电话给骂傻了,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
“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腰间一热,身体便靠在男人解释温暖的胸口,宋久久的脸蓦地一红,说道:“你本来就要跟我好好过日子,我都要决定给你生孩子了。”
“对对对,好好过日子,以后天涯海角,你去哪儿我跟去哪儿,寸步不离。”
“……”宋久久被肉麻得鸡皮疙瘩抖落一地,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女人谁不爱听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