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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聂平新十分的坦荡,因为他跟廖白什么也没做,但是这样的一幕被宋久久撞到,终归是不好的。
他急于甩开抱着他的女人,可是廖白却死死地抱着,如同抱着一根救命到稻草一般,不松手。
宋久久讽刺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双手索性环抱在胸前,“这里连个舒服的*都没有,要不我替你们订一个房间?超大号的*怎么样?柔软又舒服,做起来肯定刺激。”
“宋久久!”
聂平新可以无视廖白的故意诬陷,但是却见不得宋久久这冷嘲热讽的样子,她是不相信他吗?
用力甩开黏着自己的女人,聂平新拍了拍身上,走向宋久久,“久久--”
“不用解释,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宋久久冷声打断他的话,转身离开。
聂平新咬了下牙齿,扭头对廖白说:“你最好是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跟你男人做一对牢狱夫妻。”
廖白的一张脸唰地一下子惨白如纸。
聂平新走出公司,在停车场追上了宋久久。
“久久,你怎么来公司了?”
宋久久不搭理他。
“真生气了?”聂平新俯身看她。
“滚开!你不是跟你旧爱亲亲我我吗?去亲热吧,我不打扰你们好事。”
“你看你,说什么胡话呢,就算她真的是我旧爱,你难道不应该是以一种手撕小三的斗志跟她斗吗?怎么?打算将你男人拱手让人?”
“谁稀罕你!”
“宋久久稀罕啊,稀罕的还不得了呢。”聂平新弯腰将她突然给抱了起来,吓得宋久久一声尖叫。
“你穿成如此清纯模样,老实招来,是不是打算*我?”
宋久久翻了个大白眼,将身上的牛仔外套扯了扯,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可她才不会承认呢!
臭男人,幸好她是过来了,否则那个老女人真的会爬上他的*。
被聂平新突然塞进车里,宋久久问,“你带我去哪儿?”
“好地方,等我去楼上把钱包拿下来。”
聂平新回办公室去拿钱包的时候,宋久久就靠在车里,看着廖白狼狈地从公司出来,她撇撇嘴,也不过一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而已,见她过来还突然抱住聂平新,以为她是傻子啊,真是个白痴女人。
廖白从公司出来后,就看到宋久久在车里坐着,她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宋小姐。”
宋久久脸一甩,不搭理她。
“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我今天找平……聂平新,真的有重要的是求他帮忙,我没人可找,只能找他。”
宋久久撇了撇嘴,没人可找,只能找他?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惦记着所以才会找吗?
鬼才相信她不是另有图谋。
廖白独自说着,“我丈夫出了点事,可能会被判死刑,我没人可找,也没人帮我,我只能来找他,宋小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求求你替我跟他求个情,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二儿子今年才两岁,如果我丈夫没了,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我……”
说到这里,廖白已经哭不成声。
宋久久是个耳根子极软,心肠又超级善良的人,听着廖白这话,她信了,而且还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孤儿寡母日子艰难被人欺负的画面,当然这些画面全都是她在电视里电影里看到的。
她挠了下头,“你倒是说说,你男人犯什么事了?”
廖白将丈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又给宋久久说了一遍,说完哀求,“宋小姐,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了。”
宋久久听完其实是想骂廖白的,可转念又想了想,人家现在都成这样了,她还是给自己积点口德。
“这件事我回去跟他说说,但是能不能说得通是另外一回事,你先回去吧。”
廖白一听,连连道谢,“谢谢宋小姐,谢谢宋小姐,你是我--”
“谢的话先别说那么早。”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是聂平新再有能耐他也不能让死人活过来,可是如果这件事不帮忙的话,她知道,依她对聂平新的了解,这男人肯定心里会对廖白有所愧疚,毕竟曾经两人相爱过,还那么多年。
就像她跟付思远,虽然付思远伤了她的心,可她还是做不到对他心狠。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说那些感情可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就比如现在,那男人说去楼上拿钱包,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为什么?
有些事不用说,但大家心知肚明。
廖白前脚离开,紧跟着宋久久就看到聂平新拿着西服外套从公司里出来。
“亏得廖白是出来,不然这半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们在办正事呢。”宋久久讽刺挖苦道。
聂平新撇了下嘴,“可不是嘛,除了廖白,公司我还潜规则了好几个漂亮的妞儿,说不定哪天你来公司提前没打招呼,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将会是一副活色春香图。”
宋久久哼了一声,“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你男人我精力旺盛着呢,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要不你一会儿试试?”
“我嫌脏,你先回去用消毒水把那地方洗干净了再说,万一染上什么毒了病了,那可不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聂平新觉得这样的讽刺挖苦很没意思,索性终止了这个话题。
“刚才廖白都跟我说了,你怎么想的?”宋久久问。
“我跟她没关系,她的事与我何干?她男人跟我又非亲非故,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吃饱了没事干给自己惹一身骚。”
宋久久扭头看他,天知道他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过这男人的话,如果有十分,只需听一分就好,其余九分完全只用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廖白的事不是小事,这事管起来还真麻烦。
宋久久突然后悔自己管这闲事了,诚如聂平新所说,廖白还有她那丈夫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她也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管这事。
可现如今都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说出去的话哪里还有收回去的可能?
一个唾沫一颗钉,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聂平新,你真不管啊?廖白可是你前女友,你们差点都结婚了。”
聂平新侧脸看她,“谁跟你说我们差点都结婚了?廖白?”
“难道不是吗?你们都交往八年了,难道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吗?”
“没有!”
“你撒谎!”
聂平新不理她,车停在一便利店的门口,他推开车门下去。
“买什么?”
“气球。”
“气球?”宋久久皱眉,一个大男人买气球做什么?给她买的吗?她没记得她跟他说过她想要气球啊?
算了,这男人就是一神经病,猜不透,随他呢,买瑜伽球她都不管。
没一会儿聂平新出来,手里空空的。
宋久久皱眉,“没卖气球的?”
“买过了。”
“在哪儿?你买气球做什么?装饰家里吗?”
聂平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子扔给她,“装饰你男人我的。”
宋久久有些没搞清楚,接过盒子低头看去,一张脸顿时就黑了,明明是孕套,他竟然能说成是气球!
不过,她还真没见过这玩意,不是,是在超市见有卖的,没有见过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买这做什么?又用不着,我们现在是备孕阶段,我都跟我爷爷说了,明年让他抱个重孙子。”说着,宋久久已经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说明说,读了起来,可没一会儿她的脸便红得跟火烤了似的。
聂平新晲她一眼,“怎么不念了?继续念。”
“*!”宋久久将说明说塞进盒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装袋,捏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有些恶心,然后连忙放进盒子里,合上盒子丢在仪表盘上。
“你要是戴着这玩意儿,我不让你碰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不但卫生而且还能避免感染一些炎症之类的。”
宋久久呵了一声,“你以前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戴?那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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