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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总如此想着,这也是聂平新想要的,他故意将他跟宋久久的关系说得有些污,虽然说得那些也都是事实,可是事实的话被他那么一说,味儿都变了。
他知道黄立这个人,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对妻子惟命是从的模样,可私底下却不是这样的,单单连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他就养了五个*,而且清一色的年轻女大学生,他见过照片,比宋久久嫩一些,估摸着都能掐出水。
这次公司跟黄立的公司合作,他有所图,黄立也有所求,但他却不将自己的图表现出来,这样黄立的求便十分的明显。
“不知聂总晚上可有时间,不如一起去唱唱歌?”
“好啊,说起来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去唱歌了。”
“今晚我请客,娱皇如何?”
“那可是个好地方,关键是……”聂平新低低地笑了起来,“黄总知道的。”
黄立哈哈笑了起来,“那一言为定,晚上七点,娱皇888包间,我等你。”
“不见不散,今晚定于黄总一醉方休!”
“好!”
送走黄立,聂平新拍了拍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恶心,对着一个讨厌的人能笑成那样。
“呸!”
什么玩意呢,娱皇那种跟*似的肮脏地方,他聂平新会去?
要去,也得带着久久一起去才有意思。
“聂总,楼下有位姓廖的女士找您。”
前台的电话打给聂平新的秘书,秘书又转给聂平新。
“姓廖的女士?”
聂平新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廖白?聂平新的那个前女友?
这女人找他做什么?
思索了一会儿,聂平新说:“让她去会客室,我一会儿过去。”
廖白,廖白……
聂平新闭上眼睛,用最短的时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跟聂平新的那些过往,其实聂平新也算是个男人,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要死了,怕连累心爱的女人故而选择分手,可他的理由也找的太损了,什么理由不好找,就是找个女人说移情别恋也好,非得找个什么曾经那地方受过撞伤,留下了后遗症,不能跟女人同房,意思就是,给不了女人性福。
这个理由真***恶毒,一个男人自己诅咒自己,真的好吗?
正在聂平新在暗骂这副皮囊的那个聂平新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
“聂总,那位廖小姐说有急事找您,而且看起来还很着急的样子,非要上楼来找您,被保安和接待拦着这会儿就在楼下闹呢。”
聂平新皱眉,有急事找他,在楼下闹腾?
这廖白行啊,时隔这么多年都不来找他,这一来都是急事,什么急事也等着!
本来还有些好脾气的聂平新在秘书进来催了之后,突然就想凉一凉这个廖白,当真以为跟聂平新谈了几年恋爱就多了不起了吗?
爷可不是那个聂平新,再说了,爷现在心里有人了。
一想起那个给他发短信求奖励的小女人,聂平新不由自主就勾起了嘴唇,拿起手机翻开信息,略微想了一下,发了条信息。
--宝贝儿,在干什么呢?睡觉了吗?
--你的宝贝儿才没睡觉呢,你猜猜她在干什么?
--愚钝,猜不出来。
--还知道自己蠢啊?算有点自知之明。
聂平新的嘴角抽了抽,愚钝何时是蠢的意思了?
合了手机,聂平新这才走出办公室,朝一楼会客室走去。
若是别人,他肯定让上来他的办公室,可是廖白却不是别人,因为跟聂平新有着那种关系,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一楼会客室见面是最好的方式。
“平新!”
廖白被保安和接待拦着不让上楼,原本穿着优雅得体,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这会儿却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十分的狼狈。
聂平新示意保安和接待都散开,他朝廖白走了几步,便停下来,“不是让廖小姐在会客室先等一下吗?我手头还有些工作需要紧急处理,你看,你这么一闹,耽误的还是你的时间。”
“……”廖白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见聂平新抬步朝会客室走去,她便闭了嘴,迅速也跟了过去。
接待员沏了两杯茶端进来,聂平新示意廖白坐下,这女人一进会客室就站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意思?跟他比个子吗?
廖白没有立马坐下,却转身过去关了会客室的门。
聂平新不悦地皱起眉,“廖小姐这是做什么?为何关门?”
廖白解释说:“有些事只能我们两个人听。”
她这么一说,聂平新更觉得不能关门了,别弄得外人误会,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小女人呢,虽然那小女人的脾气他现在还没摸清楚,但是女人善嫉妒,爱吃醋,这是本性。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去,他被塞进醋坛子里被淹死。
“廖小姐,有什么事不能外人听到么?聂某自认为没跟廖小姐之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廖白的脸唰地惨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没有,为何要关门?”
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是分开多年,可他一直都没有结婚,她也一直觉得在他的心里她还是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也一直自信这个男人她是最了解的,可这会儿,他冰冷的表情,好不给她留面子的话,让她对他忽然倍感陌生。
她不禁质疑,这还是多年前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吗?
廖白不想跟他再去纠结关门不关门这件事,在沙发上坐下,着急地开口说:“平新--”
“廖小姐,门还关着呢,而且我跟你没那么熟,请称呼我聂平新或者聂先生。”
“……”廖白错愕,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会儿她不再是质疑了,而是十分的肯定,这个男人变了。
她忽然觉得,也许今天她鲁莽前来求他帮忙,是一件错误的选择,她可能是在自寻其辱。
门从外面推开,廖白扭头看去,却没有发现有人推门,她想也许门是遥控控制的吧。
开就开了吧,既然今天来找他,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会被他拒绝。
聂平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声音冷冷的,“廖小姐不是说找我有急事吗?说吧,什么事?”
廖白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你能不能帮帮陈凯?”
陈凯?
聂平新想起来了,廖白的现任丈夫,挺有钱的一个企业老板。
“他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我一起亲戚搞建筑施工,原本陈凯,没打算跟我那亲戚合作,是我好说歹说的陈凯这才同意,可是跟我那亲戚合作后工程出了问题,我那亲戚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现在工地上死了十几个人,陈凯被带去调查了。”
聂平新皱眉,“死了那么多人,别说十几个就是一个,他都要承担责任,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求我有何用?”
“不是的,这件事虽说跟陈凯也有关系,但是项目的负责全都是我那亲戚,陈凯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工程质量有问题,可是我那亲戚却是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坏心眼,他将所有的风险和责任在陈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都转给了他,现在陈凯被带走了,可我那亲戚却只被询问了一些问题就给放了……我听他们说,陈凯可能会被判死刑……平新,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只有找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
廖白哭得梨花带雨的。
聂平新却铁石心肠,这事就算是如她所说陈凯没有责任,都是她那亲戚捣的鬼,可是他又能帮得了什么忙?
“廖小姐,这事儿你真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言罢,他起身离开。
“不,你能!”廖白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只要你肯帮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廖白突然一下子抱住了聂平新。
聂平新冷眼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女人,“廖小姐,请自重!”